咖啡布丁

小号,无真实信息,随便杂🦐来啊

我与那位玫瑰少年

         有一件事,我很抱歉。在看到XZ与玫瑰少年那个事件之前,我对性别识别障碍群体没有任何的学术定义上的了解。但在我上小学时,我身边却真实存在一位玫瑰少年。他与我在同一个班共同度过了五年多的小学时光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当我在了解到少年叶永志以及其背后发生的,一段充斥着校园balin与歧视的故事时,毫不夸张地说,我哭了,因为突然想起了他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我是后面转学过来的,对新的班级充满着好奇。一次,老师将他安排成我的同桌,我们就这样相识。      他的性格温吞,少与人争吵,不像我,虽然是个女孩,却动不动就上手打架,脾气暴躁非常。班里的男生都很少与他玩。大多数时间他都是静悄悄地一个人或是跟我们女生玩。他翻花绳跳得很棒,比我好多了,我永远都跳不过第三关(绳子高度到腰的那种),但他却轻轻松松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记得他青春期来的蛮早,比班上大部分同学都早,额头上冒出了许多小颗粒(很小的那种)。同学们有点排斥他,我这个颜狗加渣女就更不用说了。结果有一次,他在放学后很慎重地把我约出来,说是虽然头上有很多小包,但是摸起来是很光滑的。还叫我可以摸一摸(哭笑)。我还真的摸了一摸,“欸?真的耶!没啥感觉耶。”后来等我也长痘了我还问过他,他自信满满:“扣一扣就好啦,然后勤洗脸”(过来人告诉你们,别学他,真的,他肤色深,看不到痘坑)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三年级,我们可以开始用水笔和圆珠笔了。他经常摆弄着圆珠笔、橡皮和尺子,在桌上自导自演一场扮家家。时不时还在课上骚扰一下我,让我陪他玩。我居然还玩起劲了,或许是那个年代娱乐活动没有那么丰富吧。当然,伴随着一次老师的捉现,这场游戏落下帷幕。我是很听老师话的那种,看见就怂。后面他再怎么让我玩,我也不玩了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四年级,我们分开坐了,他的座位刚好在教室后面靠门处,离我较远。偶尔路过,也是看到他低着头在写着什么。按捺不住好奇心,我去纠缠着问过几次,就很小孩子的那种。他遮遮掩掩地给我看了,说他在取名字,取一个女孩子的名字。现在想来,或许这是他的觉醒吧。他涂涂改改了好多,最后决定叫美娜。(哭笑),或许是那个时候巴啦啦小魔仙太火了。那个时候的我没有任何感到奇怪的地方,因为当时的我觉得,会有我这样男性化的暴躁女生,那自然就会有有点女性化的男生,这个很正常。于是私底下,我会称他为美娜,就像小孩子的小秘密那样,格外有意思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五年级,不知道是谁又从哪里听来娘PAO、泰国RY这种词。一时间,大家都纷纷将这些词与他挂上了钩。陪他玩的人还有,某些男生却忍不住去刺激他,有人开始觉得他这不正常。他梗着脖子说自己永远不会去泰国。于是,我又跟他们搬出了那一套理论,却没有从前那样有效。加上我开始专注于自己的兴趣--阅读,每逢下课就像一根钉子那样钉在座位上,不太关注其他了,实际情况其实也不太了解。毕竟,我们其实也只有两个月同桌的交情以及带点闺蜜的友情。而我还是有蛮渣的,每换一个同桌,只要不是男生,就交新朋友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很奇怪,我小学特别讨厌男生,甚至到一言不合就爆踢XX(真踢的),就打架的程度。二年级有跟男生约架的前科,自喻为女同学的保护者,顺便把他也划分在这个范围内,属于男闺蜜。其实还是蛮傻的我得说。所以后面也有不少皮的男生故意搞我,让我追着跑。后来发育速度比男生慢,就不追也不打了,怕打不过,丢了我作为老大的面子(笑哭)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后来我上了初中高中,就渐渐与小学同学断了联系,连高中毕业后的小学同学聚会都没有去。一次与我一个当初同校不同班的朋友联系,她提及了那场聚会,然后说他问她:“XX(我的名字),怎么没有来啊?有点想她了。”突然就心里很温暖,这么多年,还有人惦记着我。祝福他,希望他一直都好好的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在想起他后,再回顾XZ这个事与《下坠》这篇文,了解到LGBT这类少数群体的苦后,我既无法接受虾米们口口声声的所谓女化,也无法接受这种为少数群体写的文被如此玷污。性别认识障碍成了女化,纯纯的早恋成了炼铜。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或许从一开始,中国的市场就不需要RPS的存在。劣质的粉圈与资本打造的流量,根本配不上文学艺术的美好。

评论(7)

热度(37)